「喝!你这变态!」我马上用力推开他,可是看到他因此痛得缩起两腿,我又想到他才刚被我上过,体力不堪。
怜悯心还是有的,我只好忍住原本想挥过去的拳头,放他一马。
段品威马上热泪盈眶,「欢欢,你好贼、我好无辜,你刚刚趁我昏迷只顾自己舒服,却不管我前面舒不舒服,所以你应该为我破例用嘴服侍我,当作补偿。」
「可是你后面应该有舒服到吧?」我驳回。
「哪有,都流血了还会舒服?」段品威忍不住抗议,动了动两腿,「还有,你给我涂了什么?怎么这么疼?」
「不就是磨砂膏吗?」我傻傻的照实回答。
「磨砂膏?」段品威马上大惊小敝起来,「原来你喜欢玩暴力游戏?」
暴力、、游戏?我愣住了,不懂他从哪里得到这么一个结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