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眼前的景象,我终是把后半段的要求吞入肚里。
眼前的人几乎是一片凄惨,下半的残留物混杂著磨砂膏,而且带出一些些血丝。
「品威?」我摇了摇几乎失神的段品威。
「很疼……」他勉强抬起头,眼角挂著刚才疼痛逼出的泪水,无辜的问:「欢欢,你干嘛这么做?」
「你不是想要我这么做?」我装傻。
「做也是你被我做。」段品威忍不住提高了嗓门,被绑到身后的双手不断绞著,几乎磨破了皮。
我头一次看到段品威这么慌张又懊恼。
「凭什么就是我被你做?」我跟他玩起文字游戏,别忘了,要比嗓门大,我绝对不输人。「这世界就是弱肉强食,你自己失算可不能怪我。」
听我这么说,段品威居然愣住,没有继续反驳。
他丧气的看我一眼,又看看自己的腿间,脸上突然出现了释怀的慷慨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