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大慈跪在地上,半天没敢起身,「王爷千岁的话,奴才不敢不听,可皇上有令,要奴才对此婢严加责打,以儆效尤。皇上的话,奴才不敢不遵。」
这是在拿皇上压他呢!大慈不提皇上还罢了,这一提倒反把朱缒的火气给提上来了,「你算什么东西?也敢拿皇上出来教训本王?皇上是谁?那是我嫡亲的四哥,即便是皇上在此,我若向他要个小爆女,他也断没有不给的道理,更别说是你这狗奴才了。」
大慈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,一个劲地喊著:「王爷千岁您为难奴才……王爷千岁您为难奴才……」
被押在长凳上打的宫女也没工夫喊疼了,连滚带爬地模索到朱缒脚边,近乎声泪俱下,「王爷别为了奴婢动了真气,不值当的。奴婢贱命一条,早晚是要被老天爷收了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