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地上有什么好看呢?莫非有黄金?」
「谁叫你站在这几挡路的?」她心情一下子大好起来:「分明不怀好意!」
「谁撞谁呢?」他大笑。
「蛮不讲理,」她说:「没有人叫你站在这里。」
「我自己来的,来了十五分钟。」他说。
「母亲不幸言中。」她说:「她说你一小时必赶到。」
伯母是最了解我的,我真的紧张。」
「如果直的紧张,最好是辞演那套电影。否则,还有你紧张的。」
「你是认真的?」他盯著她看。
「我像说笑吗?」
「但是——这件事真有那么重要吗?」他问。
蚌人的看法和感受不同,也许你认为不重要。」她慢慢说。
「的确是,我们只不过是合作一部电影,如此而已!」他笑:「以前的一切早就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