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,就在这里举办的宴会,本来一派和睦,不知是谁半途叫来了两辆面包车的女孩子。那是在深冬里,姑娘们把外套留在车上,只穿薄薄的衣物穿过院子来到派对上,在宴会正是沸腾鼎盛的时候加入其中,刹那间宛如羊入狼群——又或者是反过来。
本来已经喝了酒的人群更为兴奋,很快三三两两捉对厮杀。举目四望,留在客厅的孤家寡人就剩陆霄一个。
平时女孩们都会识趣地避开他,但那天,一位穿低胸超短裙心志坚毅的姑娘决意攻陷这朵高岭之花,她款款挨在陆霄身边坐下,说要陪他打游戏。
陆霄不乐意,他嫌人身上香水味太呛。
几个回合的拉扯后,女孩被推到了地板上,连夜被送到医院,经诊断,手臂脱臼。
罪魁祸首并不认为自己有错,他并不心疼医药费,只是为自己的清白愤愤不平:“分明是她先靠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