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烟儿只是……只是觉得,烟儿可以做到。”她低声,却字字坚定,仿佛要与世俗抗辩,“可以与男子一般,引经据典,读书问道,辩论经义。”
杜珂凝望着她,眼底浮现怜惜与纵容交织的光。
“既然乖宝觉得可以,那便去做。”他掌心微微一压,低声道:“有爹爹和你哥哥在,无需顾虑太多。”
此时黄昏已近,屋内渐暗,唯有残阳透过窗棂,斜斜洒落,拖出一抹金红,映照在榻上。
那抹余晖落在尘埃之间,浮动的微光仿佛将暧昧与隐秘都照得愈发真切。
不知何时,她的衣襟已被尽数褪开,束胸下那两抹红梅暴露在暮色金辉中。
白皙的肌肤被残照勾勒,愈显明艳。未及遮掩,便已被他深沉的目光牢牢锁住。
杜珂唇角微勾,笑意若有若无,声音低沉而笃定:“想必,你这一身……是你哥哥的用心良苦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