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授的声音又回到他耳朵里,他又恢复了愉快、开朗的心。人的确是种奇怪的动物,是吗?有时根本讲不通,无法理解的。
中午,三个人——雷文,亦筑,黎瑾一起到学生中心吃面,亦筑觉得奇怪,早上还水火不容的两个人,什?时候讲和的呢?雷文一直在引黎瑾讲话,她虽然很少开口;但脸上的浅笑却比平时动人,这——有什?不对吗?亦筑心中竟泛著些说不出的不自在,仿佛失落了什?似的。
「亦筑,你看黎瑾吃得那?少,怪不得时时生病要请假了!」雷文对亦筑说话,却看著黎瑾。
「我一向吃得少,生病有一半是懒。」黎瑾细声说。
「女孩子懒最要不得,学学亦筑,她——」雷文又说。
亦筑皱皱眉,忽然有要离开的冲动,被冷落的滋味不好受,虽然她大方、开朗,然而仍是女孩子,她觉得似乎是被遗弃在路边的婴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