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实在不擅长写悲伤的故事,自己陪著掉眼泪,」她摇摇头。她眼眶的那丝红肿果然是哭泣。「生气起来,一把火就烧了它!」
「烧得好!」他有些微地激动。「你不烧我也要烧!」
「以前从来没烧过稿子,我不是林戴玉型的人,」她很飘忽地笑。「写不好的顶多撕碎、扔掉,今天——我是常常受心理作用所影响!」
「不烧了它心里会有阴影!」他了解地。
「我很不喜欢现在的自己,」她摇摇头。「我觉得根本不是原来的我了!」
「你原已不可能再是原来的你,因为我!」他说。非常斩钉截铁地肯定。
她看他一眼,放下手中的拆信刀。
「思烈,我觉得很累,我真想休息!」她说。
「你可以休息,但不能改变心意,」他认真地说:「你休息,让我来应付所有的事!」
「有事需要你应付吗?」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