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她处理腿心时他就屈膝蹲在她身前,白液从糜红的花瓣中被他指尖导出,汇进水流里哗啦啦地消失。
陈思尔看着他不知道把自己的下唇咬了多少次,直咬出了殷红血丝,还是拧巴得一句话也不肯说。
等着他给自己收拾干净,裹上浴巾,陈思尔站在浴室门口看他潮润的手指拿起手机打字,视线扫过他的屏幕,是让前台送避孕药来的消息。
江衍帮她洗澡时衣服湿透了,在逼仄潮湿的浴室里蒸腾着热气,连带他苍白的俊脸也染上了不正常的血色,白玉烧红,像是极度的羞耻难堪。
发完消息,他把手机随手放了,抿着唇角抬眼看她。
陈思尔和他对视几秒,原本调笑的笑意随着他的反应散了个干净:“江衍你这个样子给我看的吗?不想复合可以直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