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你呵护得无微不至,家事也舍不得让你做,连夜晚都让你满足得在梦中连连叫出我的名字,你有看过这么用心的奴隶吗?"齐邀月自吹自擂说得好不得意。
范雅薰猜他的脸此刻一定热得可以煎蛋,为什么齐邀月老爱说些会令他不好间意思的话来调侃他?
"现在可以请伟大的主人告诉我,你究竟在忙些什么吗?"
"你不是说不会限制我的自由吗?所以我不想说。"
"哦!真的不说?"齐邀月的脑海中浮现数种可以令他屈服的法子,只不过每一种都恰好会令范雅薰难为情到极点。
范雅薰撒娇的钻进齐邀月的怀里,他正在想办法要让齐邀月忘了这个话题。
美人在抱是很容易令人丧失理智的,所以齐邀月不甚用力的推开范雅薰的制服,在他白皙的胸膛上,居然有一片不算小的阏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