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生气,「我才不高兴苦苦哀求你。」扔下电话。
看完电影,很早就回来,不知恁地一直期望有下一档节目,似有第六感,马上回公寓等。
这也是前所未有的感觉。
早知这样辛苦,不如索性送上门去,何必太为人设想。
等半晌,天渐渐黑下来,心中有牵挂的时候,时间不是过得特别快就是特别慢。
六点钟了,无望了,若文站起来叹口气,想找本书看,同时弄一碗虾子面吃。
电话铃响起来。
若文有一丝高兴,却听到一把稚嫩的儿声找「赖建国同学」。
若文笑说:「你打错了。」
电话一直没有再响。
整个礼拜一也没有响。
礼拜二也没有。
星期三,若文看著电话开玩笑说,过犹不及,再不打来。将会放弃阁下。
五点半,临下班,电话总算接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