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位小姐说的是真的?」芯慈问,发觉自己又想哭了。
太久没哭,好似一发不可收拾。
「她说了什么?」洛纤纤只大略提过,他不清楚细节。
「她说……说我是第三者。」她悄悄揉了揉眼楮。
邢人熙也猜得到她这么说是含蓄了,汀娜一疯起来是什么德行他已经见识过了。
「你不是。」
不是?不是是什么意思?是她不是第三者,还是她根本称不上第三者?
邢人熙微微叹息,「我跟她已经结束了。」
「但她显然不这么觉得。」芯慈无法克制话语里微微的酸意。
若是结束,还会这么激动地跑去公司羞辱她?
「我拒绝过她许多次,也说得很明白,但汀娜就是不肯接受事实,我也没办法呀!」将头靠在她肩膀上,邢人熙阴沉的脸色只有黑夜看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