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来T省堡作的啊!时间到了总会离开,她……能够接受离别那一刻的到来吗?而他又是怎么看待她呢?
她的心好烦好乱,一方面却又对同事感到心寒,周遭的眼一双双都是等著看好戏的眼楮,没有人想为她说一句话,只睁大著眼楮看、竖直耳朵听,没有人为她反驳那位小姐一句,反而用那种眼神看她……
等她回过神来,人已待在这里了。
她好想哭啊!自从姐姐去世后她不知已经有多久没哭过了,因为没有时间哭泣,也没有人听她的委屈;她并不是坚强,只是环境逼得她不得不坚强。
「芯慈?」
听到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呼唤,芯慈身子一僵。
「芯慈……」
一双健壮的手臂把她拥人一个宽阔的胸膛,像是拥抱著一个易碎的宝贝一般抱著她,动作极其轻柔,令她的泪意上涌。
一抱住她,邢人熙就知道她是清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