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这是缘,明白吗?」
「何先生,阿姨会怪我。」
「我的事自己担当,不会难为你小女孩。」
宁儿已尽力,只能闭口。
这几天上学放学她都不安,怕遇到那莫名其妙的何啸天。放学时,经过走廊,何哲也刚从课室里走出来。
「学校不大,却很难踫到你。」他说。
「我有车,你呢?」
「搭你便车。」他仿佛很开心。「爸爸去了南非,我又单独看家。」
「不是说长驻香港吗?」她冲口而出。
「他说的吗?」何哲意外。「南百是临时决定去,那儿有粒大钻石拍卖,他极喜欢。」
「他也做钻石生意?」
「不。大概是送给女朋友。」他笑。「那粒五十几卡的钻石叫‘爱之光’,粉红色的。」
「有他那样的条件才能真浪漫。」
何哲笑一笑,不置可否。
「那夜爸爸令我尴尬,他从来不是那样的人,那夜失态。」他提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