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什么事呢,变了心的丈夫有外遇,她要拿到实凭实据以便分手/要胁/吵闲。
她的衣著很考究,一套浅灰色的麻布衣裙裁剪适度,缝工细致,优雅大方,一点也不耀眼,纯粹为著贴身的享受。
颈上一串圆润的珍珠,每颗直径约八毫米,衬得她更高贵得体,她两只手放在一只小榜子鳄鱼皮包上,踌躇半晌,开口说:
「我姓朱。」
「朱太太。」我礼貌地称呼她。
「不,我自己姓朱。」
「那么朱女土。」
「我这次来,是想请郭先生调查一个人,。她打开手袋,取出数张照片,递给我,「我怀疑他不忠。」
我接过照片,是一个男人的近照及全身照。他比她略为年轻,一表人才,长得很英俊。
「你先生?」
她不响。
对于这样的怨妇,我通常都用同样的几句话忠告她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