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客栈安顿后,她亲自煎熬好,送进被风寒折磨数日仍死撑的铁汉房内。
「喝下去,病会好的。」即使是关心的行为与语言,她所表现出的还是冷淡。
「我不需要喝这个。」一闻到药味,湛儇邃就皱起了剑眉,撇过头。
「喝不喝随你,反正明天我就要同你分手了。」她将药碗轻轻放在桌子上,但说的话却重重地敲击另一人的心头。
「同我分手?你不是说愿意跟随我的吗?」他语气明显透著一股火药味,另外他的眼神令她闻到了血腥。
「我不想跟一个刚愎自用的人在一起。」她还是一贯的平静。
「你用离开威胁我?」他的手指骨节发出刺耳的声音。
「随你怎么想,但结果不会改变。」一旦做了她就有把握,对自己有把握,天下之大能信的只有自己。
凝视云淡风清却又坚定的她,湛儇邃先退一步。这一生他很少让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