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默不作声地走在她的身后,什么也不做,只是远远地跟著,远远地站著,远远地看著。
看著她每天萦绕在奚日再的身边;看著她总是因为吃醋而鼓著腮帮子的模样;看著她因为那个男人时而失落,时而兴奋,时而紧张,时而甜蜜。
他不曾察觉迤逦时不时地会回过头来望向他——他当然不会察觉,因为每当她的目光快要游转过来的前一秒,他就不自觉地偏过头去。不看她,他忽然不想看到她,这已经违反了身为保镖的专业操守。
以他目前的心理评估,他根本不该继续担任她的保镖,也许……也许他该建议老板换个人来跟著她。
晚上将迤逦送回奚家,一直送进她的房间。这些天,她回到她的卧房便意味著他一天工作结束,第二天她走出卧房之前,他必然已经坐在门口等她了。
可今晚依稀与平常有些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