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那一夜的「挥刀」相向之后,边烨就一直没有回家过,异常的情形连贞妈都感到不对了,但她谨守分寸的并没有多说什么。
望著这个陌生而孤独的宅院,白筠感慨的轻叹口气,自由对她来说是最不可触及的想望。
婚前如此,婚后也是如此。
她宛若是生活在华丽牢笼里的金丝雀,生活优渥,精神却苦闷。
「太太,今天晚上妳有没有想吃什么?贞妈好替妳准备。」贞妈镇日看著白筠郁郁无法开怀,心中也是疼惜得很。
白筠苦笑的摇摇头,「我不饿。」
「太太,妳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,怎么会不饿呢?」贞妈不苟同的道:「妳真的要多吃一点,否则瘦得只剩皮包骨,少爷会怪我没把妳照顾好。」
「会吗?」她一语双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