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姜离又咳两声,叹道:“自然,这府里再如何乱,至少她母亲还在,她父亲也到底是亲生的,当年我不知情,否则早有机会”
怀夕轻拍她背脊,“您那时也还是小孩子,哪里知道她是薛氏大小姐?若非后来琢磨回长安的门路,也不会知晓旧日有此等机缘。”
微微一顿,怀夕又咕哝道:“若当年的事,真是与薛氏有关,您与她还隔着一层仇呢……”
姜离摇头,“这说不上,她自幼离家,哪能与她有关?”
怀夕撇撇嘴,“但只怕您这份好心难了,这一年多都没消息。”
“不急这一时半刻,我先替她治好她母亲的病也是好的,咳……”
怀夕不再多说,心疼道:“眼看着天气暖和起来,姑娘却在这时病倒,若是阁主知道定要怪责奴婢……姑娘平日里多紧着自己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