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但是唯一看見的人是花明子。」應炎隆板著臉。
「可是萬一羅繼才跑了的話,那該——」
「我早就派人盯著他了。」他並不只是急于醫治花明子的傷勢,同時亦在運作很多事。
只是,撒網若要撒得讓人無所查覺,得要花些時間。
「但這口氣我實在吞不下!花當家氣息奄奄躺在那里,但他卻——」
「學文,你別盡對著你大哥吼。」宋青蓮坐到榻邊,拿出手絹拭著花明子額上的汗珠。「花當家被擄的事已傳得沸沸揚揚,都說她清白已失。幸好你大哥讓人放話,說她被惡徒擄走的那天,正好被運送藥材的應家護院給救了,此後因怕歹徒再尋上門,是以一直在應宅養傷。你可別一氣之下就說溜了嘴。」
「我不管啦!反正等她一醒來,我們便成親,看外頭那些人還有什麼話好說……」應學文看向花明子,聲音壓低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