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时的脸是慢慢僵掉的,她看了看主子,又看了看玉桃,主子口中的“她”分明指的就是玉桃,他的意思是说他们昨夜拿了她取乐。
她不愿相信这话,忍着泪意道:“少爷是什么意思?什么叫与她说笑,奴婢的心意在少爷眼中只是笑话吗?”
他倒也不是这个意思,不过为了彻底断了回时的念想,韩重淮神色淡漠:“你在质问我?”
一个丫头问主子是什么意思,胆子大的离谱。
被韩重淮冷清的眸子扫过,回时知道随着腿疾痊愈以前的主子回来了,身体一抖,回时带着哭腔说了句不敢。
回时离开,玉桃坐在地上仰着面,瞧见了她眼泪不停往下掉。
这都还是有情分的主仆关系,若是没情分的,是不是此刻眼里流的就该是血了。
屋里只剩了她与韩重淮,玉桃洗净了手立刻给韩重淮泡了杯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