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楚哥哥,为什么我们要半夜赶路?是因为那个叫任独欢的人吗?」她不懂,仿佛他一出现就打乱了他们原先的步调,有股不为人知的诡谲弥漫著。
楚语澄极刻意避重就轻的道:「他是个危险人物。」
「为什么?」黎韵容依然不解。
「因为他行事难测,难保不会在友善的一笑后立即恶脸相向。」
正因为如此,他方才那充满暗示的至理名言才会引起他高度的戒心。
任独欢究竟意欲为何?既帮李轩安排了妥善的逃生后路,又不经意的透露些微的口风于他——这是引他自暴身份的饵吗?
「那么他这个人非敌亦非友?!」黎韵容偏著头说。
漫不经心的点了头,楚语澄不忘叮咛道:「若再遇上他,记住离他远一点。」
怕他的长舌会说出不该说的话,这点,他倒满担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