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半個月以前,我第一次、也是最後一次見她,我只感覺到許多的挫敗。就我搜集的資料,我知道她擅吹長笛,一度是名備受矚目的長笛演奏家。但是當我去見她,她卻什麼都忘了。」
琉衣摟著他背,小小聲問:「所以你剛吹長笛,是為了懷念她?」
「我沒有懷念誰。」韓宕像被電著搬地推開琉衣,矢口否認他對他死去的母親有著任何戀慕。「我吹長笛,只是因為我想吹。」
這種話——一听就知道是在說謊。琉衣嘆氣。「好啦,你怎麼說我怎麼信。那現在呢?要不要請陳伯開車載你到醫院去。」
「不用,我已經請人幫我處理,我會幫她安排一個不錯的位子,不會虧待她的。」
韓宕此時的表情就像戴了一張面具,雖然吐出的話語事關他的過去,但他表情卻像說著與他毫無關系的事情一般,冷淡疏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