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老爷不做主这桩婚事就好了,如果老爷多注意一下姑爷的人品就好了,如果小姐可以多为自己想想就好了……为什么会变这样?为什么?可恶的姑爷,可恶的王府,这赵王府里没有一个好人!早知道就该请老爷来将小姐接回去,小姐也不会落得这种地步,可恶!可恶!可恶可恶可恶!」低泣无力的言语转为愤怒,喜儿手握成拳泄愤地捶著床沿。
正走入内室的赵湍归将喜儿的话听得一字不漏,看到喜儿孩子气的举动,只能无奈摇头。
靶觉到赵湍归走入,喜儿一把抹去泪水,满心不甘地走到一旁站立,撇过脸不发一语。
赵湍归端起汤药,走到床沿侧坐,舀了半匙药喂入杜瑄儿嘴里。
药仍旧从嘴角流出,半滴未进。
他用衣袖轻轻擦拭流出的汤药,即使毁了上好的丝绸也不以为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