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六尺長的大魚缸隔開了會議區和會客區,會客區中的沙發刻意不靠牆,彰顯空間的大氣,房間盡頭的牆上一幅豪氣的草書是李白的「將進酒」,灑脫的書法不是沉穩的辦公桌椅。
「難怪你老說我太小看你了,今天我終于了了,你家還不是普通的有錢耶,你工作起來還滿有那麼回事的。」
「奇怪了,怎麼听都不像是在夸我。」
從紐約回來以後,兩人真成了好朋友,要不踫個頭、喝個茶,要不打個電話聊上幾句。總之,兩人成了斗嘴良伴,共游好友。
「有什麼事嗎?」難得她今天專程殺到公司,應該是有事找他。
「你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?」她直截了當的問。
魚缸清澈透明,站在魚缸另一頭的他看起來就像站在水中似的,一群色彩斑斕的魚兒游過他的臉,她覺得有趣。
「怎麼說?」他拿起魚飼料,繞過魚缸遞給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