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人生将会有何转变?
扭著手,渗出的污染湿了揪在掌中的手绢,江蓠的眼里向那寒怆的嫁妆——一只旧木箱。
那是她亲娘当年嫁人江家时惟一的嫁妆,装载著娘当年的待嫁女儿心,一点点、一滴滴,都是甜蜜。
娘还在时,常抱著她坐在腿上,指著那木箱说:「等蓠蓠长大了,这木箱给你做嫁妆好不好?」
爹也会笑著说,要把那木箱装满了宝贝送她出嫁——
那些笑闹好像才是昨日的事,而今她却只能借著木箱凭缅往日的欢乐。
娘与爹相继去世之后,江府的当家换成了她同父异母的大哥;大娘在时,兄嫂猫不敢对她轻怠,她却已经感觉到兄嫂视她如累赘,只是大娘视她如己出,兄嫂无法动她分毫……
大娘死后,她坚持为大娘服丧若亲母,兄嫂也只能忍耐,却是丧期一过便将她塞进了车里送来董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