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德安敛下笑容,严肃地点点头,「你赶紧带她去吧!」
秦嬷嬷领著小冬篱离开喜房,来到后苑里一处清幽的楼阁,打开房门,将她带到炕床边。
「小娃儿,这便是你的夫婿,他能不能活可全看你了,要是你福气好,这往后你就不用悉了,否则你可得守一辈子的寡呀!」秦嬷嬷边叹气边说道。
姜冬篱根本不董她话里的意思,只是猛盯著床上病得奄奄一息、脸色惨白的少年,「他……他怎么跟爹爹一样,他快死了吗?」她傻不隆咚地直接问道。
秦嬷嬷叹息地摇了摇头,「你若不想他死,今晚可得好好看著,别让牛头马面来勾走了大贝勒的魂,知道吗?」
姜冬篱搬了张椅凳坐到床榻边,认真地看著床上的人儿,看著看著,她竟打起盹来,浓浓的睡意笼罩著她;不久,她终于忍不住困倦伏在床榻边睡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