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然后呢?」
「没特别事会回香港,」他说:「我不计划太长远的事。」
「现代男人都不计划长远的事,是世纪末的心态?」她颇不以为然。
「不计划、不希望就不会有失望。」他并不认真。「失望的感觉令人难受。」
「你会对董恺令说这样的话?」她问。
「当然,为什么不?」他些微不自然。「我对所有的人说同样的话。」
「我始终觉得你对她另眼相看。」
「你不觉得以她的一切值得我们尊敬吗?」
「尊敬?」她顽皮的笑起来。「或许,她的年龄比我们大很多。」
他沉默下来,显然不高兴她这么说。
她站起来到舱里为他倒一杯酒来,聪明又不著痕迹的为自己下台阶。
「什么时候走?我们一起订机票。」她说。
「我考虑一下。」他有点心不在焉。
「司烈,」佳儿喝一口酒,犹豫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