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就算不陪你去纽约我也想休假,」她像在解释。「近日好累,精神不好。」
「去检查身体了吗?」
「医生说太紧张,神经衰弱。」她皱眉,神色特别。「晚上多梦。」
「你爱做梦?」他看她一眼。
「以前很少,工作完了倒头就睡,一睡就天亮,什么梦都没有。」她又皱眉,颇受困扰。
「若是美梦倒也不错。」
「乱梦。乱七八糟的!」她摇头。「而且重复又重复,好烦。」
司烈想起自己的梦,那个加长,会渐进「活」的梦。他只是想,没说。
「工作压力太大,是不是?」他关心的。
「也许。」她吸一口气。「好几次我从梦里醒来,心跳得好厉害。」
「噩梦?」
「也不尽然,乱七八糟,有时仿佛感觉恐惧,我说不上来。」她下意识的抱著双臂。「醒来时我都立刻开灯。」
「不记得梦中情节?」司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