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——姓陈的那儿你怎交代?」他了解一切的。
「这——」她讲不出话。
「刚才我进来时,可是他的电话?」他问。
她吸一口气,什事都瞒不过他,他对一切了如指掌,他这人——真深不可测。
「你不在意身边有个—一不是朋友?」她不敢——也不想再说「敌人」两个字。
他凝视她一阵,说:
「我对自己有绝对的信心。」
他走了,只留给姮柔一大堆矛盾。
她该不该再去公司工作呢?她该怎对陈先生交代?亦天怎又会突然回心转意的呢?再请她回去上作是不是另有内情?
本来简单的女孩子,被这些事情弄复杂了,她却身不出已,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罢才亦天那样牵动一下唇角,那冷漠又认真的神情——她得承认,他是很吸引入的男人。
或者说,他那气度,那外型才是真正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