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小姐,请坐。」阿婶说。
又为姮柔送来清茶。
姮柔虽然紧张却忍不住心里的惊奇,她从来没有想象过,他的家会是这个样子。
纯中国式的古雅布置。古旧(看得出来不是现代的)的酸技木家具,透亮的地扳,墙上挂著许多国画,而且竟都是名家真迹。最特别的,墙上还有一把似生了锈的中国古剑,书卷味中又有一抹难以形容的杀气。
姮柔并没有坐下米,她拘束的站著不知所措。
「坐。」他的声音又沉又冷,但中气充沛。
她机械的坐下,她象一个待罪之人。
「不知道——有什事?」她低声问。
他拿起阿婶为他预备的酒,一饮而尽。
「你应该知道是什事。」他说。
「是——」她想还是坦白点吧!做了就承认,也没有什了不起。「是那卷录音带?」
他凝定在她脸上的眼光一闪。
「多谢你的坦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