淑文哄著小明睡著了,还坐在小床边不肯离开。
没到一会儿,坚明的大姊也来了。
一进门便道:「这孩子,也太顽皮,热水瓶怎么可以玩?」
她竟把她母亲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,反而赖了孩子。
淑文一声不响,强忍著气,想著与这种人吵,只有落得没面子,有什么好处?装作听不见也算了。
坚明开口了,「那么热水瓶放在哪里?孩子晓得什么?」
他大姊反口道:「照你这么讲,妈是故意烫他的?」
淑文早知道一回嘴便有这种结果,于是她站起来对医生说:「这是我儿子,没有我领他,不准任何人带他出院,我会把身份证带来的。」
坚明的大姊瞪起了眼,但是淑文抓起皮包便走,头也没回过。
坚明也不出声,跟在她后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