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打定了主意,我便行动派地更加对他观察著,自己常常找机会与他交谈,只可惜,每一回总是徒劳无功、铩羽而归。
他愈逃我愈追,就不信自己没有办法与他当成朋友。
爸爸妈妈就这么地守护著我的一举一动,他们知道我的大而化之闯出许许多多的祸事来,总是对我三申五令的,不许我这不许我那,有时候更大声地感叹我究竟是像谁,居然这么会闯祸?
爸爸也看出我对黎非凡特殊的注意,他只是模模我的头,仿佛很慎重地对我交代道:"我看哪!你这一生中恐怕就被那个小家伙给克住了。"
"什么叫做克住呀?"我看过电视上总是说什么克夫克父的,倒是没听过什么叫做"克住"?
爸爸呵呵一笑,模著我的头。"小丫头,这句话你长大以后就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