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他到家没有,睡得好不好。
陆淮川才想起来,自己昨晚忘记回复他了。
虞连今早上又说:“最近喝了太多酒,感觉肠胃不舒服,需要调理一下。我做了粥,你晚上要不要来我家吃饭?”
灶上食物的热气扑了虞连一脸,叫他镜片都蒙了雾。他手里捏着汤勺,转头过来,与陆淮川抱怨今天肉价又贵了几毛,青菜是常年都贵了,唯有手机里股票的颜色和青菜一样,常年绿,一直只跌不涨。
梦里虞连的眉目在陆淮川的想象中变得清晰。
陆淮川想着,忍不住笑出了声来,笑意又很快转淡。
逐渐清晰的虞连是美好的,令人向往的。是危险的,不可预知的。
陆淮川想握在手里,又觉得棘手。
陆淮川刷了一会儿手机,起身下床。他走来走去,确定室内有电后,打电话找人来修空调。
他扯了扯睡衣领口,感觉热得要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