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先是用力地吮吸着她柔软的下唇,舌尖带着滚烫的温度,强势地撬开她因惊愕而微启的齿关,长驱直入!
“嗯……”
丘秋发出一声短促的、被淹没的呜咽。
宋知宴的吻技确实极好,带着一种游刃有余的掌控力,
却又在此刻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急切和探索欲。
他很少和床伴接吻,那对他而言更像是一种无谓的温存。
但丘秋不一样。他怕伤着她,更怕无法安抚她易感期汹涌的痛苦。
前戏和抚慰,必须做足。
他的舌灵巧地扫过她敏感的上颚,勾缠住她试图退缩的软舌,
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力道吮吸、舔舐,交换着彼此灼热的气息。
丘秋唇齿间那独特的、清甜的白桃乌龙味道,
混合着沐浴后的冷冽水汽,如同最烈的春药,疯狂地刺激着宋知宴的神经。
丘秋的身体在宋知宴霸道而缠绵的吻中,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