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正得兴,才懒得管三七二十一,藕似的手臂抱着张景洪:“哪有什么声音啊?八成是你听错了!”
说完,两个人又开始缠绵起来。
白锦棠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。
而谢灼看着面前在黑暗中白的发光的脖颈,和红的娇艳欲滴的耳垂,终于忍不住了,低头狠狠地咬了上来!
瞳孔紧缩,呼吸紊乱,黑夜里格外敏感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,舔舐、啃咬、蹂躏……
从柔软的耳垂,最后咬上了脆弱的脖颈,梅花在雪地里绽放,有什么东西在白锦棠面前炸开了,几乎让他无法呼吸,甚至不能反抗,还要配合着放缓自己的呼吸,隐匿自己。
眼角被逼的发红,逶迤一地的风月。
他听见谢灼趴在他的耳边说:“你真好看。”
指甲陷入皮肉,刺痛让他的理智逐渐回归,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情:
谢灼不是当了皇帝以后才疯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