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步履缓慢、蹒跚。
「你知道他在哪儿,对不对?你现在要去见他,对不对?」连珠炮的询问,不到黄河心不死。
绑眸敛下。「何必如此死心塌地?他既躲你,便代表他不喜欢你的纠缠,就算真见到他又如何?逼著他娶你吗?还是你真如此缺男人?」
听闻夹枪带棍的询问,季银珠脸儿青白顿交错。
一古脑的走至他面前,她怒道:「为什么你讲话非得这么难听?」
「不是吗?否则你怎会像个牛皮糖似的,追著男人不放手?」凤眸掀,充斥冰冷。
「他有诺在先本就该履行,我只是来索取应得的。」再说,昨夜他还吻过自己,那代表什么?
他躲她,她相信,可她绝不相信,他已对自己失了情愫。
他定有什么难言的苦衷!
「诺言值千金,更何况我所认识的朱炯向来就是极有信用的人。」很是笃定的话语却得来他一声嗤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