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慌了。也许她应该进一步采取什么行动使他暖和,要是他就这样被她的无知害死了怎么办?她在他身边坐下,在他颈间模著他的脉搏。他的脉搏惊人地慢。「关于昨天晚上,」她抚平他肩膀周围的毯子,一面说道,「我希望你知道,我很喜欢你吻我。我不希望你停,所以我害怕了。那跟你坐过牢没有关系,而是因为我因为我无法控制自己,而且我从来没有踫到过那种情形。」
他激起一阵寒颤,全身猛地悸动一下。「发抖是一件好事。」她大声说道,同时焦急地想著能不能再为他做什么事。她突然想起雪地救难的圣伯纳狗,于是跑到厨房去找酒,那时她由收音机里听到一个好消息。
她拿著一杯白兰地回来,坐在他旁边,用一只手托起他的头。「喝点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