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男子低下头在她唇上轻吻了下,接著说:「耕林刚才又打了电话来催,他威胁说,如果我敢在他的儿子的满月酒席上迟到,就要跟我绝交。」
「他不会的。」
「我知道,不过我们也的确该出发了。」他当然知道商耕林只是嘴巴上说说而已,所以,他也没有放在心上。
「嗯。」
男子一如往常的伸出手将她从椅子上抱起来,女子则柔顺的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,任他抱著自己往外面走去。
「尔谦?」她伏在他肩上闷闷的发出声音。
「嗯?」
「我一直想问你,如果当年我没有硬逼著你进手术室替我开刀,你是不是真的从此不再从事医生的工作了?」其实这些年来,这个问题一直困扰著她,她害怕自己任性的举动已经在无形中带给他巨大的压力,但她却不自知。
毕竟在那之前,他是如此抗拒回到医院里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