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疼嗳!你轻点好不好,巫婆!」
元宝忍著痛让苏果果给他擦红花油,眼楮、鼻子全都挤到了一处,她揉得比那帮人打得他还痛。
「现在不把淤血揉去,明天清晨起来,你怎么跟教官解释你身上这些明显部位的伤?我好心替你揉,揉得手胳膊都快掉了,你还叫?」
苏果果那两道杀气腾腾的眼光瞪过来,元宝立刻噤声,咬著唇忍痛。
常天笑也不比他好多少,装模作样充男子汉,被阿遥揉得冷汗直冒就是不吭声。
阿遥边揉还边唠叨:「常天笑,你怎么来军训还带著红花油啊?」
「我妈怕我有个跌打损伤,所以让我带著这玩意。」常天笑现在开始感慨老妈真神,连他在少年军校跟人打架都预估到了。
相比之下没人给揉淤血的大胃王更可怜,自己拿著红花油有一下没一下地擦著肿起来的嘴角,淤血有没有消下去还未可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