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著她羞赧酌红的嫩脸,他不禁坪然心动。
「放心啦,我是正人君子,何况我也是有品味的人。」他用坏壤的笑来遮掩充塞心田中的强烈震颤。
「正‘人’君子?有品味的‘人’?有没有搞错呀?」她慢半拍才听出他话里的讥笑。「嘿,你后头的话是在讽刺我喔,你给我记住,晚上我们再来慢慢算,我会列出‘室友’的共宿守则。」
砰地甩上门,她且跑且叹。
室友共宿守则?嗳,这算不算「既来之则安之」呢?
「不准偷听、不准偷看、不准偷偷冒出来、不准……」耿忻娣著那写满一张纸的规定,念到最后,他不满地抗议,「这哪叫共宿守则呀?你当我是贼吗?上帝的十诫都比它宽松多了。」
「你得搞清楚才谁是室长!」许幼薇仰颈指著自己的小鼻头,志得意满地道。
女人就是女人,他觉得该为自己的清白据理力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