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忽然间,他希望他的身体也能和正常人一样,那么他便可以实实在在的踫触到她,但另一方面,他又希望他永远是现在这个样子,如此一来他就能有借口一直黏著她。为什么?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极端矛盾的想法?
「哦。」念及只有她看得到他,她竟有独占他的喜悦。怪怪,她近日是不是压力太大,所以神经有些错乱?
「你这种吃饱睡、睡饱吃的人,哪来什么大压力?」他忍不住出言馍她,心房却洋溢著甜孜孜的膨胀感。
「嘿……你道我是猪呀?我爱吃是因为工作需要……」她淬地想到适才与他的谈话里,有许多她并没脱口说出,而他却能对答如流,早上的情形也是这样——「你……你……你会读心术?」
「没那么厉害啦上他模模头。
「那我不是更没隐私?」她勃然变色地拍著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