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直說好看的男人,通常表示他很膚淺。」
這種論調,唐恩森倒是第一次听過。
「我也不知道我跟果果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,我只知道,如果我不來找她,跟她把問題溝通清楚的話,那麼以後我跟她再也沒機會見面了。」他望著果果堂哥,微笑地請求:「可以通融一次,給我個機會再試試看嗎?」
丙果堂哥盯著唐恩森考慮了一下,然後點點頭。「果果在她的工作室,不過我得先警告你,她這幾天脾氣不大好,你要有心理準備。」
唐恩森很明顯地松了口氣。「謝謝。」
「不客氣。還有,記得別跟她講是我放你進去。」果果堂哥抬手做了一個砍頭的動作。「我還年輕,還想留命娶老婆。」
丙果坐在轆轤後,雙手捧著一團濕泥,慢慢將它拉高,塑型成一只瓶身寬闊、瓶口窄小的粗胚,然後,她又突然將胚模打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