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一年半的治疗,梁奶奶还是走了。而梁昭再也没有回学校,他孑然一身,无牵无挂,无家可归,索性留在黄江当一名普通船员。
梁昭鲜少自己地提及过去,这些事还是上辈子顾孟然旁敲侧击打听来的。他心疼梁昭,但重生回来的那一刻,船员这个职业则变成了一个很好的理由。
番茄锅里的虾滑浮起来了,红汤里的肥牛缩成小小一块,稀薄的烟雾随热气弥漫在半空中,谁也没有动筷。
顾孟然摸了摸鼻头,眼眸轻抬,看向梁昭的眼神带了几分认真,“今天约你出来其实是想问问你,梁昭,你有换一艘船工作的打算吗?”
“前段时间,我外公心血来潮买了一艘运输船,学人家开什么水上超市,但他都六十多的人了,哪能再去跑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