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炽扯唇一哂,像是在嘲笑她无意义的举动。
「令堂尊姓大名?」
「镂艳。」接下来,他该不会要盘问她的家世吧?
镂艳?挺陌生的名字。
炎炽细思半响,又问道:「令堂从没向你提过毒医的事?」
镂月一听,眸光顿时黯淡下来。「我娘在我五岁的时候便去世了,是雪姨抚善我长大的。」
很难得的,炎炽眸里掠过一丝歉意。「那令尊呢?」
「不知道,在我娘怀孕的时候,他便不告而别了,我从没见过他。」镂月揉著略显红肿的手腕,摆明不想再谈。「你问完了吗?」
虽然她并没有对他据实以合,隐瞒了部分真相,只不过提起亲娘,她仍难免一阵伤惑。
天伦之间太短的缘分是她一辈子无法补回的遗憾呀!
炎炽瞅了她一眼,将她的黯然神伤尽收眼底,心突然抽动了一下。
「走吧!」他让她先行,免得她看出他的异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