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她的感情都这样的愚蠢又太过接近灾难!
「我没有闹脾气。」
人来人往、车流不止的医院大门外,污浊的空气中,穿著白袍的两人怪异的牵著手疾行。褚友梅没有试图去抽回自己被握得太紧的手,对著像在行军的郎世云的背脊,好像在说服自己一般,她轻声的说:
「对不起,我不会再多过问你的事了。」
郎世云闻言却猛然煞停了脚步。他突地回身,焦灼的眼神紧盯著褚友梅太过度的云淡风清。他不能忍受她的云淡风清!
「每个人都有不愿揭露的伤口,我是太逾矩了。」
「该死!我要你逾矩!」感觉到她的退避,他不知所措的急不择言了起来。
「以一个朋友而言,不,甚至该说是以小薇的治疗师而言,我都管得太多了……」褚友梅徒劳无功地想把两人之间的混乱厘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