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世云苦笑地轻触她的发梢,而他的手却被她反手轻握住,褚友梅凝眉检视著他被疯狂的郎母所抓出的伤痕。
经过一番骚动,医院用调虎离山之计谎称郎世云父子已经离开医院。而备受惊吓的小薇也无法回托儿所上课,三人只有狼狈地躲在陈主任的办公室里避难。小薇哭累得瑟缩在褚友梅的膝上沉沉睡去。
「你没有必要抱歉,除非你真的有必须道歉的理由。」
「我……」
轻柔的抚触间被唤起的温柔教人心碎。郎世云颓然靠坐在褚友梅的身侧,两大一小窝坐在小小的沙发上,他情愿永远都是这样的姿势。
「你没有,对不对?」
「可是,晓吟与薇妮的确是因我而死……」「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的人生负责。你的确必须为你的婚姻负担起责任,但是叶晓吟也是。」褚友梅叹了口气,她握住郎世云冰凉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