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,褚友梅不知道何谓成功、何谓汲汲,但她只知道如果单只为此,一个男人似乎不应该受这样重的惩罚。
还是,她这样的想法究竟已经是偏了心?
或者是,郎世云还是隐藏了什么话不肯告诉她?
跋走了可能受感染的小薇,身兼保母与护士数职的褚友梅唠叨著将冰枕垫到郎世云的颈下。有些刻意地,她故作轻松的说:「从没交过像你这么麻烦的朋友。」
「朋友」两字像一面盾牌般尴尬地隔开了两人之间已是太过亲昵的距离。
「那么,可以给你病重、可怜的朋友,一个问候式的拥抱吗?」
是朋友吗?郎世云的话使两个人都不自在了起来。拥抱就拥抱!褚友梅咬牙弯身,轻轻地抱了郎世云一下,她就是无法拒绝他这个小小地、渴求安慰式的要求。
「别想把感冒传染给我!我不想少拿全勤奖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