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在那时,他以为对她没有激起任何感情的火花,有的只是一种相知的感觉,所以他听从双方父母的建议,与她订了婚期。
看著整间米黄色系列的屋子,那种温馨对他来说却是一种折磨。当初她是以怎样的心情答应这件婚事,他无法猜测,唯一可以确定的是──她一定非常的重视他,才会毫无怨言的为他做了这么多事。
他半躺在沙发上,喝下今晚的第十瓶啤酒。谁说一醉解千愁,他怎么愈喝心愈愁。明天就要销假上班了,到时他又怎么面对同事及那些关心的人?
门铃声刺耳的响著,他却不想起身开门,直到门外的人用拳头敲打著门,再加上高分贝的喊叫;其实门外的人在叫什么,他一句话也没听进去。他在天地摇晃中站起来,好不容易走到门边打开门。
门一打开,他整个人也软了下去,杨齐圣眼明手快的将他扶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