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奇怪,你怎会突然关心起烈来了?」莫以炽一面啧啧有声,一面诡异地打量著她,「你不是巴不得一脚踢开他,还得远远的,怎么现在看来却是有情有义,倒像是生死相许的爱侣?」
「那是你眼拙眼瞎,还敢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来。」盈盈眼波一转,尹梵水转向另一方,冷冷地反问:「既然打算要他与我分离,何须挟持我?多此一举!」
「唉,这你就不知道了。」莫以炽挑衅地瞟她一眼,一派气定神闲地说,「烈坚持在临死前见你一面,身为手足,自当尽力办到。」
这是哪门子的兄弟?根本是祸害!
「你真要他死?」尹梵水抿紧唇,阴冷地瞪住他,「天生血源、骨肉亲情全不当一回事?几十年的手足情感也置之不顾?」
「他有拿我当作兄弟看待过吗?